第四十章 暴戾的发泄-《暗夜掠情:恶魔首席,不做枕边玩物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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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别闹了,你坐好,我去热菜。”叶诗涵头疼地站起来,伴随着她的起身,一阵熟悉的花草香飘进了他的鼻子,夙夜翔终于弄清楚刚才和那个小姐是哪里不对劲了,她虽然长得像叶诗涵,但是却没有叶诗涵身上的香味!

    看着起身的叶诗涵,夙夜翔的身体一下子就有了欲望,他抓住叶诗涵的胳膊,把她重新扯回了自己的怀抱里,并迅速把她压在身下。

    “你干吗?”看着动作这么敏捷快速,完全不像是喝醉酒了的夙夜翔,叶诗涵内心惊恐。

    “你这么喜欢敷衍我是吗?”夙夜翔的表情变得十分恐怖,有种愤怒过后的狰狞感,他的手粗暴地伸进她的衣服下摆,叶诗涵的身体一阵战栗,反射性地去推他。

    夙夜翔难以置信地笑了笑,他醉意朦胧地看着叶诗涵,低声说:“你现在连碰也不给我碰了,是吗?你的身体早就被别的男人碰过,你嫌我脏。”

    “你胡扯什么?!”叶诗涵生气地推开他,理了理自己衣服,面红耳赤,“你都喝醉了,干吗……干吗还要那个?你好好休息吧!别胡思乱想了。”

    “你给我回来!”夙夜翔再一次把她扯进自己的怀抱,他把头深深地埋进她的脖颈,他像个孩子一样颤抖了两下,叶诗涵怔了怔,随即轻轻地抱住了他,“夜翔,你……你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你让我抱一会。”夙夜翔轻声说,他的声音也像是打了颤,让叶诗涵也惊住,不敢动弹。

    “我不动。”叶诗涵在心底叹了口气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为什么会这样?

    “如果你道歉,我会原谅你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“我哪里错了?”叶诗涵正沉浸在拥抱的幸福之中,却被他的话猛地刺痛,难道这一切……他觉得都是她的错?

    “你喜欢宁浩,为什么要跟他拥抱!”夙夜翔的声音像一头手上的狮子,正在发出最后的怒吼,他抬起头,两只眼睛红红的,把叶诗涵吓了一跳,他紧紧地箍住叶诗涵的肩膀,使劲地摇晃着她,“你说,你为什么要跟宁浩拥抱?”

    “我说了……他要离开台北,所以想和我拥抱一下,就是这样,夜翔,你别多想行吗?”叶诗涵有些害怕,声调也低了很多。

    “诗涵,你是我的……”一股酒后劲涌上夙夜翔的脑子,他皱了皱眉,狠狠地抱住叶诗涵,手从她的上衣下摆探了进去,夙夜翔冰凉的手掌一接触到她的皮肤,她就推开他,慌慌张张地说,“夜翔,你坐一下,我去热菜,你吃了快睡吧。”

    叶诗涵再一次拒绝他,夙夜翔的耐心已经达到了极致,他不再说话,扯着她的手臂把她压在了柔软的沙发上,沙发很软又很大,叶诗涵一下子就陷进沙发,夙夜翔想也不想地就低下头吻她,他的两只有力的臂膀一只撑着沙发,一只紧紧地箍住挣扎的叶诗涵。

    刺鼻的酒味通过夙夜翔的舌头传入叶诗涵的口腔,她被呛得掉眼泪,他却还是那样霸道地吮吸着她的舌,叶诗涵的舌有种淡淡的柠檬香味,让刚喝完酒的夙夜翔觉得一阵清新,他一边吻着她,一边娴熟地去解她白色衬衫上的扣子。

    叶诗涵吃惊地瞪大眼睛看着夙夜翔,她猛地抓住夙夜翔的手,两只惊恐的眼睛就像被欺负的小兔子一般,看见她这个表情,夙夜翔的欲望更加强盛,他一只手用力箍住她,另外一只手娴熟而快速地解开她的扣子,在解最后一个的时候,夙夜翔发现怎么都解不开,于是他用力一扯,最后一颗扣子就毫不留情地被夙夜翔给扯掉了,扣子在瓷砖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,滚了滚,最后停在地上不动了。

    但是夙夜翔的动作并没有因此停止,叶诗涵的白色衬衫被他粗暴地扔在地上,他随即去侵犯她白皙的皮肤,再次去解她的内衣扣子,夙夜翔越是粗暴,叶诗涵就越是生气,可是她无论怎样拼命挣扎,都挣脱不开夙夜翔的怀抱,他的两只手就像是牢固的铁笼子,把她紧紧地束缚住。

    他用最粗暴简单的动作脱掉她所有的衣服,客厅里的灯光很昏暗,黑暗之中,叶诗涵瞪大眼睛,两行眼泪从眼眶掉下来,她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全部扒光,赤条条的身体暴露在他面前,夙夜翔不顾叶诗涵拼了命的挣扎,脱掉自己的衣服强行占有了她。

    叶诗涵停止了挣扎,夙夜翔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压的她喘不过气来,以前并不会这样的,以前和他那样时,心里总感觉很幸福很甜蜜,可是这一次夙夜翔强来了,她觉得很失望也很难过。

    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感觉,夙夜翔的动作粗暴简单,就像一个原始人一样发泄着自己的欲望,而在他身下的叶诗涵则像一个木偶一样,她轻轻地把手放夙夜翔的背上,他的背很厚实,像是可以承载她的所有,但有时候,她又觉得很没有安全感,就像现在,他像是一个得不到糖果的孩子,向她残忍地索取着一切。

    黑暗之中,除了饮水机的放水口正在滴答滴答地滴着水,就是他们的云雨之声了,叶诗涵痛苦地瞪大眼睛看着他,从身下传来的疼痛远远比不上夙夜翔给她带来的精神伤害。

    整个动作的空间就只有沙发,叶诗涵动弹不得,夙夜翔沉重的呼吸就在耳边,可是他的灵魂已经离她那样遥远。

    她沉重地叹了口气,看向天花板,漂亮的奢华的水晶灯闪烁着苍白的光,看上去也没有以前好看了,一切都变了样子,夙夜翔也不像以前那样温柔了,他用力的动作,疼得她喘不过起来。

    他越来越用力了,叶诗涵开始觉得自己的小腹隐隐作痛,最后疼得厉害,她的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,试图去推他:“夙夜翔,你起来,我肚子好疼,你起来,求你了……你起来好不好?”

    夙夜翔不理会叶诗涵的话,他用力禁锢住叶诗涵左右摇摆不听话的头,手指毫不留情地在她的脸颊上掐出了红印子,他吻住她的脖子,狠狠地吸了一个红草莓。

    叶诗涵拼命地推开他,她身体的不适感越来越强烈,小腹痛得像是有个人正在把她的身体撕扯成好几半:“夙夜翔,我求你了,你放开我,放开我好不好?”

    夙夜翔充耳不闻,他在她的身体里冲击着,粗暴地侵略着,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,她白皙的皮肤上全部都是夙夜翔吻过的痕迹,还有他的大手用力揪出的血痕,她疼得哭了起来。

    又过了好久好久,夙夜翔才停下动作,终止了这场激情,他的欲望已经全部发泄完了,叶诗涵的眼泪流了满脸。夙夜翔趴在她的身上,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叶诗涵不敢动弹,她怕她一动,夙夜翔又会像刚才那样把她按倒,身子还是很疼,撕心裂肺的疼,她也站不起来。

    过了大概十分钟,叶诗涵听见了夙夜翔均匀的呼吸声,他大概是真的睡熟了。

    她动了动身体,一阵被分裂的疼痛立即传了过来,她疼得张大嘴巴,像是快要疼死了。她艰难地站起身,把夙夜翔扶到二楼去睡,每走一步,从身子下面传来的疼痛就像是要了她的命。

    叶诗涵有些怨恨,可是她又怎么能对夙夜翔恨的起来?她那么爱他,不忍心他睡在沙发上,即使自己寸步难行,也要送他上楼。

    叶诗涵好不容易把夙夜翔给弄回房间,轻轻地把他放在床上,帮他脱掉鞋子,盖上被子,看着他安静的睡容,轻轻地坐在他的身边。

    她感觉自己浑身冰凉,冷到骨子里和血液里。她静静地坐在夙夜翔的床边,看着他安静地睡着,均匀的呼吸声就响在耳边,他突然又像是变回了原来那副样子,温柔英俊,不像刚才兽性大发。

    想到刚才的情景,她的太阳穴疼起来,刚才疼得厉害,她一时忘记,现在又开始反复了,就像一把尖锐的锥子在不停地锥她的头,疼得难以自制,小腹也开始坠痛,她猛然意识到,今天或明天就是来月经的日子了,想到这里,她艰难地移步洗手间,发现内裤上一片血红色。

    换好内裤和卫生巾之后,她缓缓地回到自己的房间,盖起被子,缩成一团,被子是冰冷的,有种海洋沁脾的味道,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闭上眼睛,脑海里却浮现出了夙夜翔霸道而粗鲁的动作,她的身体开始疼起来,接触到冰凉的被子时,也感觉灼热和不适。

    她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第二天早晨起来,夙夜翔头疼无比,就连睁开眼睛也觉得十分吃力。他坐起来,按遥控打开窗帘,一大片明媚刺眼的阳光照射进来,过了好一会眼睛才适应这温度,又觉得腰很疼,突地想起了昨晚的事情,皱起眉头。

    他穿好衣服洗漱之后下楼,看见李姨正在餐厅的桌子上摆早餐,心里不禁有些奇怪,以往这些事都是叶诗涵做的,于是他问:“李姨,叶诗涵呢?”

    李姨抬起头,看见夙夜翔,恭敬地说:“少爷,诗涵还没有起床,大概是起晚了。”

    “噢。”夙夜翔点点头,坐在了餐桌上,因为昨天他太生气,导致今天还是不想看见叶诗涵,于是也就没有再提起,吃过早餐,他就去了公司。

    李姨在这个家里工作了这么多年,夙夜翔的小脾气她知根知底,摸得十分透彻,心想他可能是生叶诗涵的气了,但诗涵又怎么了呢?而且诗涵平时都不会晚起的,难道是身体不舒服?

    她一想,连忙上楼,敲了敲叶诗涵的房间,没人应,李姨心里一下子就急了,她又从偏房里面拿到了钥匙,打开叶诗涵房间的门,发现叶诗涵正躺在床上翻来覆去,很痛苦的样子。

    李姨走过去,轻轻地坐在她的床边,手抚摸上她的额头,不摸李姨还不知道,一摸她发现居然这么烫!叶诗涵发高烧了,这高烧高得吓人,她连忙从楼下拿过体温计,夹在叶诗涵的腋窝,这时,叶诗涵醒了。

    “姑奶奶啊,你怎么会烧成这个样子?”李姨心疼地看着她,打开窗帘,叶诗涵的脸颊通红,不止脸,手臂还有身上全部都烧红了。

    叶诗涵张了张嘴,发现说话也很困难,她艰难地指了指自己的嗓子,李姨立即明白,给她倒了一杯水,看着她喝下去。

    喝完了水,润了嗓子,叶诗涵才好一些:“李姨,你去给我拿点药吧,我吃了就没事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可不行。”李姨摇摇头,“你生病了就得打针,打针快,我去医院给你叫医生来。”

    叶诗涵摇摇头,虚弱的她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光彩,头发凌乱地贴在额头上,额头冒出一颗颗豆大的汗滴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不叫?你这样会烧死的!”李姨惊讶地看着她,“诗涵,你不能这么任性,一定要叫医生,否则你出了什么事,少爷会怪我的!”

    听见夙夜翔的名字,叶诗涵的眼睛黯淡了下来,她轻轻地皱了皱眉,说:“李姨,求你了,别叫医生,帮我拿点药就行了,求你了。”

    叶诗涵不想叫医生,是因为她不想要惊动夙夜翔,她最了解夙夜翔的个性,如果他知道她生病了,一定会很担心,而这消息又绝对会传进他的耳朵,会影响他的工作。

    “哎!”看见叶诗涵这样固执,李姨叹了口气,“那我出去给你买药,手机放在你旁边,发生什么事立即打我电话。”

    叶诗涵轻轻地笑了笑,点了点头,因为虚弱,就连睁眼和闭眼的动作都放慢了许多。

    李姨走了出去,房间重新安静了下来,叶诗涵皱着眉头,打量着这一切,她的头烫的厉害。

    穆杨家。

    穆杨此时正在偏厅里,听着两位老人不停地念叨。

    自从穆杨的病好之后,两位老人就在商量着回国的事情,穆杨父亲是准备回国的,可是穆杨母亲还是很舍不得穆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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