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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场众人都不明所以,就连兀拉赤也奇道:“苏玛优姑姑,为何如此?”
苏玛优咬着嘴唇,猛地一跺脚,将胡刀狠狠地扔在地上,风一般奔出了金色大帐,除了薛破夜,谁都不明白其中的缘故。
“好朋友,出了何事?”兀拉赤疑惑道,迅即皱眉道:“苏玛优姑姑真是没有礼数,族长,回头你要好好说说她。”
忽巴亥虽是族长,但对于兀拉赤却很是恭敬,点头道:“是!”
兀拉赤拍了拍薛破夜的肩膀,笑道:“好朋友,不要扫兴,来来来,你看这些女子,都是我们胡人中数一数二的美女,她们的舞蹈可不比你们中原的差,哈哈哈……!”凑近薛破夜耳朵,低声道:“若是有看中的,和兀拉赤说一声,兀拉赤为你安排。”
兀拉赤好色,这一点薛破夜是知道的,当初花蝶恋刚刚炼制成功,兀拉赤就带着花蝶恋去了窑子,所以他说这话,薛破夜也不觉得稀奇。
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有些凉,轻声问道:“兀……兀大哥,你果真……果真就是鹰突帅?”
兀拉赤收起笑容,正色道;‘好兄弟,我与你相交,就是一个平常的北胡人,何等官位,那都与我们的情意无关。兀拉赤当初也不是有意隐瞒,而是只想以普通人的身份与兄弟相交,你……明白我的意思吗?”
薛破夜摸着鼻子苦笑道:“兀大哥,我……哎……!”端起酒杯,道:“兀大哥,我敬你!”
兀拉赤哈哈大笑,立刻端起酒杯,与薛破夜对饮而尽。
“兀大哥就是鹰突帅、这……哎,我可怎么办啊?”薛破夜心中只叹气,难道真要刺杀兀拉赤?这个念头只一闪,立刻浇灭,无论如何,即使自己受刑,也不可能去杀掉兀拉赤的。
他目光转处,猛地瞧见那边的鬼先生在自斟自饮,说不出的恬静,心中一动,高声道:“鬼先生,你似乎也是中原人士!”
鬼先生目光锐利,在薛破夜脸上扫过,并没有回话,只是淡淡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鬼先生这个名号可是有趣得紧,在下而拙,还真是从未听过。”薛破夜带着淡淡的笑容道:“却不知先生仙乡何处?在下也是中原人,或可知道一二。”
鬼先生淡淡地哼了一声,依旧是没有回答,只是饮酒而已。
“看来鬼先生是对在下有些看法了。”薛破夜笑眯眯地道:“为何连与在下说话的兴趣也没有?所谓亲不亲故乡人,甜不甜故乡水,阁下对楚人莫非有什么恨意?”他这话一语双关,很是隐晦,那些王爷们虽然惊讶于苏玛优的离开,但是不大懂得楚语的他们也没有兴趣听薛破夜说话,在他们看来,桌上的烤肉奶酒和面前的妖媚胡姬,比薛破夜有吸引力的多,所以对于薛破夜与鬼先生的禅机交锋,谁也没有兴趣参与。
鬼先生轻轻咳嗽了两声,兀拉赤终于拉着薛破夜的手笑道:“好兄弟,鬼先生自号为鬼,就是喜欢藏头露尾,不喜与人说话,你别怪他,来,我代鬼先生向你道歉,来干一杯!”
薛破夜淡淡一笑,平静地道:“兀大哥说的是,这个世界上,有些人就是宁可做鬼也不愿意做人,嘿嘿,鬼先生,你说是吗?”
他对这个通敌叛国的家伙满腔子怨恨,说话间,忍不住冷嘲热讽。
却见鬼先生缓缓站起身来,向兀拉赤行了一礼,似乎无法忍受薛破夜的讥讽,转身背负双手,缓步走出了金色大帐。
王爷们见到鬼先生也出去,更是奇怪,怎么这个薛破夜一进来,苏玛优和鬼先生都先后出去呢?不过大家也没有心思去想其中的原因。
兀拉赤盯着鬼先生的背影,眼中划过一丝怪异之色,但是这种神色一闪而过,离岸薛破夜也没有看清便恢复笑容道:“好兄弟,不管他们,咱们喝咱们的。”
薛破夜叹了口气,道:“兀大哥,苏玛优可能对我有些误会,我想……嘿嘿,我该去解释一下。”
兀拉赤也不问什么误会,拍了拍薛破夜的肩膀,大笑道:“苏玛优姑姑是个耿直的女人,你不要怪她。”凑近过来,低声笑道;“好兄弟,苏玛优姑姑是草原上最美的花儿,不过是带刺的花儿,没有人能够采摘,你能吗?”
薛破夜一怔,迅即苦笑道:“兀大哥,我只怕要被花儿上的刺扎破。”望向小石头,却见他正与香叶子在研究那把扇子,小石头一副学问深奥的模样,装模作样地为香叶子解答许多的疑难问题。
当即辞别兀拉赤和忽巴亥族长,还有各位王爷,这才快步出了金色大帐,出门一问,才知苏玛优去了西面。
向西面望去,那里是一块牧场,当即迅向那边追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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