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只是这首诗让不少臣子心中都有些尴尬,下民容易被虐待,但上天却不可被欺骗,然而这些年他们行事,多少有些违背当初做官的初心。 不经意间,叹息声渐起,不少人纷纷痛灌一杯。 赵无疆直接一屁股坐在桌案上,披头散发,酒气满身,似有郁气又似有豪气。 “赵大人,再来一首!”柳喆笑道。 他很喜欢赵无疆的诗词,更喜欢赵无疆作诗时的个性,不会刻意迎合氛围,比如方才这首劝诫忧国爱民的诗词。 赵无疆抬眉举杯: “不知柳大人想要听些什么?” “不知赵大人会作些什么?”柳喆回以一杯。 赵无疆摇头一笑,豪放霸气: “你想听的,我都会作。” 群臣喧哗,但没人会觉得赵无疆狂妄,因为赵无疆已经不止一次拿实力告诉众人,什么叫才气,什么叫纵横。 柳喆微微一笑,摇了摇头,叹息道: “老夫近些年来,时常感慨,曾经追随先皇御驾亲征,为大夏征战沙场的场景,那些岁月感受,不是你年轻才盛就能作出来的。” “年轻人只有豪气,但沙场金戈铁马之意,确实难以领会,不是上过战场的人,只能咏出皮毛...” 独孤一鹤笑着与柳喆举杯共饮,他不是在打击赵无疆,而是在阐述一个事实,并且他知道赵无疆也不会介意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