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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秦淮河两岸,便是小团伙这类居多,基本占据一侧河岸里数地盘的便算大势力。
据易文斌讲解,揪了被害扒手那股,便算其中较大的,沿岸没有什么正经的码头,但几乎都可以泊靠船只。
至于盘踞在航线上的,那便是专门在船上行窃的,盘踞的团伙势力同样繁多。
像是专偷中远航线大客船上乘客的,在过江渡船上偷的,在跑周边短程航线船上偷的,不仅有偷乘客的,还有偷货船货物的。
林默拉着易文斌,让他为众人好好介绍讲解了一番,只能说,算是给你开了眼了,因为手段较为和缓,不易惹出什么大动静,这一个行当,比土匪甚至帮会这类发展的都完善,当然,帮会与其,关联的也很深。
“明天,我带人跑车站那边去追查,三宝,你则带人上秦淮河,调匡大成所在的警其他警及周边警所处理的窃案之类,尽量摸清那名扒手在间隔那几天干过什么。
可能会比较繁琐麻烦,因为此人可能隐瞒或未曾暴露身份,记得充分利用今夜了解、分析出的这些情况,尽量查实清楚。”
朱三宝先点头,想了想,开口问道:“林队,能不能从那个扒窃团伙着手?若与他们有关,一问不就清楚了?”
“…不行…”林默摇头否定,解释道:“直接找他们,确实简单,但扒手的卷宗你要仔细看,其身上所受的伤,虽被伪装成了疑似围殴报复的伤情。
但很明显,我们的敌人不会为泄愤而凭添麻烦,虽然也可解释为故意伪装,但像匡大成一样,伪装成意外不是更稳妥?
所以,那些伤出现的背后,肯定还有其他原由,大概率可能是为遮掩因其他目的而造成的伤势,这个伤势是何原因造成,最有可能的就是逼问。
逼问失窃东西去向,逼问事情原由始末,所以,扒窃团伙若真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,对方大概率是清楚的。
而先有扒手,后又有着匡大成一事,对方目前怕是处于高度的警惕中,而与两个案情相关联的扒窃团伙,对方极大概率会留意着。
不被发现,是本次调查工作的关键,毕竟哪怕再有定力,但一来便流年不利,连出两档子事儿,任谁也得变成惊弓之鸟。
我们现在,便是要小心小心再小心,以免有什么风吹草动被对方察觉了,将人惊走或隐匿起来,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。”
朱三宝点头,似是若有所思,好一阵,才道:“林队,您的想法,是查清那两个案情并不是关键,优先的,应该是先从不太紧要处,摸出目标人物的特征等讯息。
然后,藉此去将目标人物摸出来,任他们盯着案情关键处,而我们则跳过这些,摸到其屁股后面。
到时,还能通过一些动作刺激一下对方,让其动起来,继而被我们掌握到更多情况,争取直接将人一网打尽,而不是演变成,双方面对面你来我往对吧?”
林默听完,笑道:“你这已经是更进一步了,不过确实可做为一个备选分支计划,但眼下,八字还没一撇呢!还是要先看看能摸到多少情况,再决定后续行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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