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但不过只是一日过后,鄢柳却已经成了条半死不活的臭虫被人按在地上。 至多一个月后,鄢柳就会变成一条死透的臭虫,葬于泥土! 那,与鄢柳斗的有来有往甚至时不时被鄢柳压制一二的他们呢? 他们在朝廷面前又算什么! 鄂鏖肃然拱手:“唯!” “亦请上官将鄢柳拒捕、妄图令仆从门客杀害本官之事,上禀大王!” 漆雕锐略略颔首:“本官见得的一切,皆会如实上禀大王!” 鄢括惶然而呼:“上官,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?” “我鄢氏多年在鄢县乐善好施、臂助黔首。” “怎会去谋害黔首啊!” “还请上官明察!明察啊!” 漆雕锐目光锐利的看向鄢括:“为何要提及鄢氏?” “你的意思是说,鄢柳所为与鄢氏有关?” 鄢括悚然而呼:“下官绝无此意!” 漆雕锐追问道:“那为何要提及鄢氏?” 鄢括还想辩驳,却见鄢柳颓唐的摇了摇头。 没用的。 在强权面前,一切言语都只是孱弱的蚊嗡,只需要一巴掌就能拍死一大片,甚至还会牵连更多! 所以鄢柳才试图武装突围、逃出生天,而后迅速带着他三族之内的主脉子弟遁入山林,保住性命、保住三族的同时还能与留守鄢县的鄢括等支脉子弟遥相呼应。 可惜的是,鄢柳失败了。 鄂鏖带来的那些‘移民’,都不是摆设! 在鄢柳已经失败的情况下,鄢柳不能把鄢括也搭进去! 鄢括见状无奈轻叹,拱手一礼:“是下官失言,下官并无异议。” “大王英明!” 漆雕锐却是道:“你可以有异议,无论谁人、无论身份,皆可有异议。” “本官身为南郡监御史,任何人对朝廷的任何异议皆可上禀本官。” “若有异议,本官必当彻查!严查!” “狱掾括若是有异议,也大可直言!” 漆雕锐这话听在黔首耳中很提气。 但听在鄢括耳中却是直白的威胁! 对漆雕锐有异议,需要对漆雕锐上禀? 那审判的时候怎么审? 莫不是漆雕锐端坐高台,问上一句:堂下何人状告本官? 至于随之而来的彻查和严查,更是对鄢氏的毁灭性打击! 因为鄢氏的所作所为,根本经不起查! 鄢括只能赶忙拱手再礼:“下官别无异议!” 漆雕锐略略颔首:“既如此,本官便不多留了。” “诸位,告辞,希望日后无缘再见!” 漆雕锐走了。 就如漆雕锐拒绝了宴席邀请,反倒是宴席过半之际带着苦主和随行青壮们一同杀入鄢县衙署一般。 匆匆而来,匆匆而去,不吃一口招待的餐食。 只留下满地尸首和一名囚犯。 鄢括赶忙上前,怒声呵斥:“速速将主吏掾的枷锁解开!” 然而往日里对鄢括唯命是从的属官们却是谁都不敢动,只是紧张的看着鄂鏖。 虽然鄂鏖初至,但刚来就拿下了鄢柳的县令,谁能不怕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