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当然,不请教老师就需要有善于学习的天分,如果脑袋不灵光,还是在师资健全的学校学府接受系统教育为佳。 鹿鸣宴依然遵循古礼,众人席地而坐,坐下是一种特制的蒲席,面前是一张矮几,每人一张,恍然间仿佛回到了两汉两晋的时代。 酒是好酒,菜就一般了,是一个个托盘盛着大块肉上来,有一些还是三牲祭奠过孔子后撤下来的猪牛羊肉,每人桌子上有一把解手刀,用来割肉而食。 饮酒的杯子也是特制的爵,而不是流行的瓷杯、瓷碗,这种爵是仿造青铜爵的,至于两汉人是不是真的用这种又笨重又难看的爵来喝酒,就说不清楚了。 饮酒前,照例是孟梵君先致辞,感谢陈以学等房官,然后又鼓励诸新科举子再接再厉,三年后连战连捷,拿下进士,所有举人都听得热血沸腾,只有况且听得如同嚼蜡。 随后又是陈以学致辞,说了些什么,况且故意把耳力塞住,不去细听,反正也就是能想象出来的那一套。 陈以学说完后,孟梵君又站起来说了两句话,却是宣布,自即日起,新科解元周文宾和才子况且就算进入了国子监学习,江南四大才子中两人进入国子监,乃是国子监在他上任以来莫大幸事云云。 况且听着都想把脑袋钻到地缝里去,因为所有人都不看文宾了,眼光全都看向他,对他的好奇更甚于周文宾。 “大师兄好。”那十几个预宴的太学生都俯身向前,向他致意。 况且也只好在席上先向孟梵君致谢,然后向这些太学生回礼。 “况大才子,今日终于见到你了。”一个新科举子忽然叫起来,神情无比激动,似乎忘了自己身在最*的鹿鸣宴。 “客气,客气。在下乃后学末流,不值兄台如此。”况且惶恐万分。 “你也别客气了,下届老夫还争取来做总裁,希望能亲手取你做解元。”陈以学笑道。 况且真的想逃席了,可惜逃不出去。 “大师兄下届必定解元到手。”几个太学生笑道。 话题转到况且,现场庄重肃穆的气氛被破坏了,本来下一步应该由文宾代表新科举人致辞,这个环节被人全忘了。 “就是,况大才子如果下场,解元就是你的了吧?”一个常熟籍举人笑道。 “我要是下场,就进不来这里了,只能在门外观望。”况且苦笑道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