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夏琨打开看了一眼,说道:“这是给大人的,你要不要一起去?” “与大人最近在查的旧案有关?”高衙役正色。 “嗯。” 高衙役在路上对夏琨说道:“当年这个案子发生的时候,我还是刚进衙门的小衙差,负责看管大牢。那死囚犯被押送过来的时候安静得很,不哭不闹也不叫唤,每天给他送的饭,他照吃不误。就在吃杀头饭的当天晚上,他从衙门逃出去了,不过之后怎么样我不知道,我那时候也没有关注这些。” 陆羿看了夏琨递来的信函。 “殴打青楼女子致死,然后被判了死刑。” “没错。” “滇玉城人士,本来只是一个普通的农家汉子,天生力气大,家里也有妻儿。在事情发生之前,他面临被逼债,他死后,妻儿换了大房子……” 温文崧喝了一口茶水,问出心里疑惑:“家里穷成这样,他哪来的银子逛窑子?” “既然是在滇玉城犯的案件,为什么押到沪北城来问斩?”陆羿又问。 “好像是那任的滇玉城县令刚好升迁,接任的县令不想刚来就杀人,与沪北城的县令商量了一下,就把人押到咱们这边来了。”温文崧显然也打听过了。 “这说不通。”高衙役道,“这种理由太牵强了。” “当时便是这个理由送来的。”夏琨道,“周大强,男,死时35岁,家里有妻子,一儿一女。原本是农家汉子,十七岁的儿子迷上赌博,欠了一屁股债,周大强就进城给人做护院……” “在哪家做护院?”陆羿打断他。 “滇玉城的周家。”夏琨道。 陆羿又看了一遍资料,上面的确写清楚了。 “大人的爹娘去过滇玉城吗?” “没有。”陆羿摇头,“他们年轻的时候在苏州城做过生意,后来生意失败,他们就回家老实种地,没有再到处走动了。” “这个周家我也派人打听了一下。”夏琨说道,“你爹娘年轻的时候做的是染坊生意。他们以前在苏州城开了一家染坊,生意还不错。周家是做布料生意的,那几年一直与你爹娘合作。据说当时两家的关系非常好。这周家还有意和你家结亲,让两家的孩子结秦晋之好。” “所以,周家与我家是有关系的?”陆羿说道。 “没错。” “后来呢?” “后来两家不知道怎么回事闹翻了。你爹娘的生意失败了,卖了店铺,遣散了伙计,双双回乡下种起了庄稼,没有再做过生意了。” “周家现在还在做布匹生意吗?”陆羿问。 “在做。” “我要他们的资料。” 第(2/3)页